干扰素组合物用于治疗禽流感的方法和用途
技术领域
本发明提供一种组合物,其用于治疗人中的禽正粘病毒感染,更具体地正粘病毒科甲型流感病毒感染,最具体地甲型流感病毒H5(包括H5N1)、H7和H9(通常称作“禽流行性感冒”或“禽流感”)亚型。
背景技术
禽流感H5N1,作为禽流感而被公知的流感病毒株,在1961年其首先在南非的鸟中被分离到。野生鸟是所述病毒的天然宿主,该病毒在全世界的鸟类中流行。禽流感H5N1具有极强的传染性并且对驯养家禽具有致死性。H5N1是已知感染禽类的流感病毒15种亚型中的一种,然而,先前已有实例表明某些亚型的禽流感病毒株“跨过”物种障碍并引起人的感染。最近已发现禽流感甲型病毒亚型H5(H5N1)、H7和H9引起人的感染。
自从2003年1月以来,H5N1的爆发已在全世界几个国家中引起发生禽类和人感染。这种H5N1亚型的感染首先在泰国和越南被检测到;从2003年12月30日至2004年3月17日,在泰国报道了12例确诊人感染禽流感H5N1的病例并且在越南确诊了23例,由此导致共23人死亡。此外,自从2004年1月以来,在越南、泰国、柬埔寨、中国、印度尼西亚、以及最近在土耳其和伊拉克已有161人感染了H5N1。这些病例中的86例已死亡(来源:WHO)。
人感染与亚洲国家中家禽饲养场中的大规模流行相一致,据报道死亡率接近100%死亡率。现已认为H5N1流感病毒在亚洲家禽中地方性流行,并且不太可能被根除(综述见Moscona,2004;http://www.who.int/csr/disease/influenza/H5N1-9reduit.pdf)。最近注意到H5N1流感已从东南亚扩散至俄罗斯(西伯利亚)、哈萨克斯坦、罗马尼亚和土耳其。
清楚地是,饲养动物时相互之间以及与人之间保持近距离的饲养方式是物种交叉感染的起因。为控制任何爆发,有必要宰杀几千只鸡以消除所述病毒的来源。在观察到传给人的地方,所述病毒主要是从禽类传染给人,只注意到极少的人对人传染(Shortridge et al,1998)。
病毒的重排和传播
流感病毒是正粘病毒,并分为3种类型:甲、乙和丙。甲型和乙型流感病毒颗粒包含可分为8个线性区段的负义单链RNA的基因组。两种不同流感病毒对单一宿主的共感染可导致产生具有源于每种亲代病毒的基因组片段新组合的‘重排’后代病毒(评述见Baigent andMcCauley,2003)。
流感甲型病毒是造成最近4次重度人呼吸道疾病大流行的原因。流感甲型病毒可根据它们的表面蛋白质、即血细胞凝集素(HA或H)和神经氨酸酶(NA或N)被分为不同的亚型。有14种已知的H亚型和9种已知的N亚型。在禽类中已发现所有的H亚型,然而仅有3种H亚型(H1、H2和H3)和2种N亚型(N1和N2)已经报道通常在人中传播(评述见Baigent and McCauley,2003)。
流感在人类中的季节性流行与在称为‘抗原性漂移’(antigenicdrift)的过程中血细胞凝集素和神经氨酸酶蛋白质的抗原性位点中的氨基酸变化有关。主要大流行与被称为‘抗原性转变’(antigenic shift)的通过重排将源于动物流感病毒的新血细胞凝集素和神经氨酸酶基因引入目前流行的人病毒的遗传背景中有关。
将来自1997年爆发期间在香港饲养场和禽类市场的鹅、鸭和鸡的H5N1分离株与人分离株进行比较并证明了其在鹅、猪、大鼠和小鼠中复制(Shortridge et al,1998)。对于小鼠或者猪没有观察到动物与动物之间的传播。因为猪(pig)能够接受禽、人和猪(swine)的流感类型,所以它们一直以来被认为是发生抗原性转变的潜在“混合器(mixingvessel)”,这可让病毒获得人流感类型基因从而允许人与人之间的传播(Baigent and McCauley,2003)。然而,最近的爆发已提供了明确的指示,一些禽流感病毒具有直接感染人的潜力而无需猪中间媒介作为混合器(Suarez et al,1998)。
H5N1快速突变并且具有已证明的从感染另外动物物种的流感病毒获得基因的倾向。现已在多个场合证明了它引起人严重疾病的能力。此外,实验室研究已证明来自该病毒的分离株在体外和体内具有高致病性。在感染中幸存的鸟经口或在排泄物中分泌病毒至少10天,因此这进一步地促进了其在活禽市场和饲养场以及通过侯鸟的传播。
在1918年-1919年流感大流行时,出现了新的流感病毒并快速地扩散至全球,在这两年期间杀死了估计4至5千万人(Taubenberger etal,2000)。因此,不但对H5N1和其它禽流感病毒感染人的散发性爆发,而且对用于发生大流行情形的条件下,建立可靠的预防性和/或治疗性处理的重要性是非常明显的。
H5N1流感病毒感染向人宿主的传播
现在还没有完全了解H5N1如何或为什么克服了物种障碍,引起人的感染。因为甲型流感病毒的天然宿主是鸻形目(Charadriiformes)和雁形目(Anseriformes)中自由生活的水禽(Easterday et al,1997;Kawaoka et al,1988;Slemons et al,1974),所以家禽(鸡、鹅、火鸡)的感染表明跨物种跳跃已经发生(Suarez et al,1998)。
清楚地是,一旦跨过物种障碍,H5N1的致病性是很高的。H5N1病毒有两种形式,一种是被证明在鸡中有低致病性,第二种是被称为“高致病性禽流感”的高毒力形式。有不断增加的证据表明该病毒株具有跳过物种障碍引起在人中观测到的具高死亡率的严重疾病的能力。
H5N1禽流感病毒对人的直接感染表明对于在人中发展成大流行存在着高风险的可能性。在人中反复复制的机会可让该病毒变得更好地适应人并允许高效的人对人传播(Suarez et al,1998)。实际上,禽流感病毒和人流感病毒对宿主的共感染可导致流感病毒的重排以及出现具有禽病毒高致病特性的流感病毒,和类似于人流感病毒的人对人传染性,以及在幼年人群中未见过的病毒因子。
当前疗法
目前,没有用于人的抗H5N1疫苗。根据WHO,开发中的抗H5N12003株的疫苗不能保护性抵抗2004越南H5N1株,早先研究表明其已发生明显的突变(由于抗原性漂移)。直到人传人的病毒株出现时才可能开发出疫苗,并且随后将耗费若干个月来准备大规模的施用。
清楚地是,通过疫苗接种的方式预防大流行不是一种控制流感的可靠手段,这主要是由于在毒株检测和产品需求之间很短的时间周期(Hilleman,2002)。因此,对以安全和有效抗病毒疗法的形式开发控制流感传染的广谱工具将有极大需求。
目前,有两类商品药物可用于预防和治疗人的流感病毒传染;M2离子通道阻断剂和神经氨酸酶抑制剂。
金刚烷胺和金刚乙胺通过阻断病毒M2蛋白质的离子通道活性(这主要在复制生命周期的早期阶段中在病毒进入期间需要)来发挥作用(Hilleman,2002;Ludwig et al,2003)。用这两种治疗药物治疗甲型流感是非常有效的,但是其引起中枢神经系统、肝和肾的明显副作用。敏感的流感毒株在体外和体内很快产生抗性(Fleming,2001)。对来自越南病毒的H5N1病毒分离株的初步分析表明其对M2抑制剂具有抗性(www.who.int/csr/disease/avian_influenza/avian_faqs/en/print.html)。在高达30%的患者中产生M2抑制剂抗性流感病毒,并且这些病毒具有毒性并且是可传染的(Moscona,2004)。
奥塞米韦和扎那米韦阻断神经氨酸酶的作用以防止新形成病毒从受感染细胞的释放以及在宿主内的扩散(Hilleman,2002;Ludwig et al,2000)。这两种药物在临床研究中高效地抑制非禽源性流感病毒(Dreitlein et al,2001),然而在细胞培养和患者中已观察到其从神经氨酸酶抑制剂的选择压力下逃脱(Gubareva et al,1998;Gubareva et al,2002)。
磷酸奥塞米韦(Roche的达菲Tamiflu)是目前建议用来治疗人中H5N1禽流感的唯一抗病毒性治疗药物。
当前许多抗病毒疗法专注于靶向病毒成分并由此倾向于补偿性病毒逃逸机制(Ludwig et al,2003)。例如,采用含禽流感病毒(A/tern/Australia/G70C/75)的神经氨酸酶基因的遗传操作流感病毒(NWS/G70C)的研究证明获得针对所有被检测神经氨酸酶抑制剂的抗性,包括奥塞米韦羧酸盐(GS4071)(McKimm-Breschkin et al.,1998),乙酯前药磷酸奥塞米韦的活性化合物,其是Roche达菲的基础。
迄今为止,奥塞米韦抗性流感病毒具有较低的传染性或致病性,然而高频率出现抗性病毒表明出现抗性、高传染性病毒只是时间问题,并且这引起有关在大流行情形下广泛使用奥塞米韦的关注(Moscona,2004)。最近的报告(de Jong et al.,2005 NEJM 353 2667-72)认为两名用达菲治疗的越南患者对所述药物有抗性并且死于禽流感。这再次表明对替代性治疗选择的需要。
目标在于操作宿主以干扰病毒复制的治疗对于控制流感有很大潜力,而对病毒自身以代偿性方式突变没有选择压力,这可以通过在宿主细胞内增强抗病毒应答或者抑制前病毒活性来实施,这正是所期望的。同时靶向病毒和宿主以降低病毒获得抗性之机会的联合疗法的可能性也是非常吸引人的。
利巴韦林(RibavirinTM)是基于嘌呤核苷类似物的广谱抗病毒剂并且是用于丙型肝炎的标准治疗。已知利巴韦林通过引起病毒RNA基因组的致死性突变而具有抵抗各种RNA病毒的活性(Crotty et al.,2000,Tam et al.,2001)并且已知其显示出抵抗动物冠状病毒的抗病毒活性(Weiss & Oostrom-Ram,1989,Sidwell et al.,1987)。尽管利巴韦林具有抵抗许多病毒的抗病毒活性,但不认为它是针对流感传染的药物。此外,利巴韦林相关的相当大毒性限制了它作为药物的用途。
干扰素的抗病毒作用
已知作为干扰素(IFN)的蛋白质家族可引起强效的抗病毒应答,其还是免疫系统的多效性效应子(综述见Stewart,1979)。干扰素可被分成两类:I型干扰素和II型干扰素。I型干扰素由干扰素α和干扰素β组成,而II型干扰素由干扰素γ组成。I型干扰素是在对病毒感染的直接应答中产生的。
干扰素α代表由表达至少13种亚型的结构相关基因的大家族,而干扰素β由单个基因编码(Diaz et al.,1996)。这两种类型的干扰素能刺激靶细胞的‘抗病毒’状态,由此通过合成干扰细胞和病毒过程的酶来抑制病毒的复制。I型干扰素还起到抑制或者减慢靶细胞生长的作用并且可以使它们更易于凋亡。这具有限制病毒传播范围的作用。I型干扰素是免疫调节剂,或者‘生物应答修饰剂’,其起到刺激免疫应答的作用。虽然IFNα和IFNβ在它们的作用中显示出许多广泛的相似性,但是在它们发挥其作用的方式方面具有明显差异,并且正是这些扩大的功能解释了这两种类型的抗病毒活性的不同范围。
干扰素应答是非常高效的抗病毒机制并且这种反应的有效性已迫使病毒进化其规避干扰素之抗病毒作用的手段。干扰素α的抗病毒应答不是病毒特异性应答并且具有用来对抗极宽范围的病毒感染的潜力。实际上,干扰素α是抗病毒感染的‘第一线防御’,即作为对感染的极早期应答而发生干扰素α的表达,并且其先于大部分其它先天免疫应答细胞因子,从而诱导抗感染的‘初敏’(priming)状态(Biron,1998)。干扰素α还表现出与其它早期应答细胞因子比如转化生长因子α(TGFα)的协同作用,这已导致许多研究者提出干扰素α是在感染后由抗原呈递细胞(APC)产生的第一和最重要的细胞因子(Biron,1998)。
干扰素α有可能用于流感治疗
在甲型流感爆发期间实施的关于人干扰素α对上呼吸道病毒感染预防性作用的双盲、对照试验证明,与流感病毒感染有关的临床表现在干扰素治疗组中比对照组要更加轻微(Isomura et al,1982)。然而,在甲型流感病毒感染后,两组的血清学反应没有显著差异。人白细胞源干扰素被证明对上呼吸道疾病具有预防作用,比如报告主观症状的减轻和温度的降低(Imanishi,et al,1980)。相对比,在并发H3N2流感期间,重组干扰素α2A预防急性上呼吸道感染的疗效无法证明使用干扰素α在症状改善方面的临床益处(Tannock et al,1988)。
流感患者分泌干扰素和宿主中其它的细胞因子(Hayden et al.,1998)。尽管流感病毒拥有抑制dsRNA诱导I型干扰素表达以及在某种程度上抑制对干扰素应答的机制(评述见Krug et al,2003)。非结构蛋白-1(NS1)的主要体内功能似乎是拮抗抗病毒I型干扰素系统。NS1似乎通过结合和封闭dsRNA实现了这种功能,否则的话所述dsRNA将激活抗病毒应答的成分,包括干扰素调节因子-3(IRF3)、NF-κB、JunN-末端激酶及其AP-1转录因子底物以及dsRNA依赖性激酶、PKR(评述见Baigent and McCauley,2003)。所有这些主要在诱导I型IFN表达中实行;然而,PKR还在针对干扰素α的抗病毒和抗增殖应答中具有活性(Goodbourn et al,2000)。尽管NS1有这种功能,大部分流感病毒在体外仍对IFNα处理敏感(评述见Baigent and McCauley,2003)。IFN可诱导的Mx蛋白质具有抗流感病毒的活性。因此看上去NS1的主要作用在于防止I型IFN的诱导,而不是对IFNα的应答。
相对比,来自1997年香港爆发的禽流感H5N1病毒分离株已被证明在猪的体外和体内模型中对由重组猪IFNα诱导的抗病毒作用具有抗性,而发现其它的流感亚型对此是敏感的(Seo et al,2002;Seo et al,2004)。产生含H5N1 NS1基因的重组H1N1型流感病毒颗粒证明NS1在产生这种抗性中是必需的,要求在NS1中第92位残基处具有谷氨酸,并且该残基有可能赋予针对宿主细胞内降解的抗性。这彰显H5N1流感病毒不同寻常的特性。
在感染经遗传操作含H5N1 NS1基因的流感病毒的小鼠肺组织提取物中发现白介素1α、1β和6、干扰素γ和趋化因子CXCL1的水平是高的(Lipatov et al.,2005),这已经与H5N1流感的高致病性联系起来。在死于H5N1/1997感染的两个人中发现,促炎性细胞因子、干扰素β和最显著地TNF-α的水平尤其高(Cheung et al,2002)。详尽的验尸报告描述了具有白介素6、TNF-α和干扰素γ浓度升高的反应性细胞噬血综合征(To et al.,2001)。
多亚型IFNα作为禽流感H5N1的治疗
在之前描述的在猪模型中实施的体外和体内研究中,所用I型IFN是在大肠埃希氏菌表达系统中产生的重组IFNα。只由IFNα2亚型组成的重组IFN目前控制着有关抗病毒和肿瘤适应症的市场。两种主要的商品重组αIFN产品是Schering Plough的Intron ATM(IFN-α2b)和Roche的RoferonTM(IFN-α2a)。α2亚型的这两种等位变体区别只有一个氨基酸残基。这些干扰素产品的聚乙二醇化形式现正在临床应用并且据报道表明当与它们的非聚乙二醇化形式相比其具有改善的体内药代动力学。
与这些单亚型的重组产品相比,有几种由不同亚型混合物组成的αIFN制剂,即所谓的多亚型组合物。这些多亚型IFNα产物或者是在对病毒刺激的应答中由人白细胞产生(以此方式生产的产品实例是MultiferonTM:Viragen或者Alferon-N:Hemispherx),或者是在从Burkitt淋巴瘤患者所培养的人淋巴样母细胞中产生的(比如Sumiferon:Sumitomo)。
在IFNα的重组形式和多亚型形式之间有许多差异。最明显的差异是各自所拥有的IFNα亚型的数目。所述多亚型形式的IFNα包含很多亚型的IFNα。在多亚型形式的制造过程中由人细胞产生的重组干扰素α2被糖基化,而由于重组形式是在细菌系统中产生的所以它们未被糖基化。糖基化在蛋白质产物的许多功能中,比如半寿期、生物活性和其免疫原性中发挥主要作用。因此,在开发治疗性或者预防性处理时,产物的糖基化是重要的考虑因素,因为它可以影响施用后在体内的持续时间、治疗适宜剂量的活性和对产物本身的耐受性。
对IFNα各种亚型的重要性有许多争论。已有证据表明不同的亚型在体内具有不同的作用。采用哺乳动物细胞的研究已证明在IFNα各种亚型的抗病毒活性之间确实存在差异(Weck et al.,1981)。有关检测由重组DNA技术产生的高度纯化亚型的作用的研究似乎显示它们的相对抗病毒作用只有适度的变化(Allan & Fantes,1980;Goeddel et al.,1981),而对从纯化由人血沉棕黄层(buffy coat)产生的亚型‘天然’混合物而得的亚型的研究证明,不同亚型之间在人细胞系中的抗病毒作用有明确和显著的变化(Foster et al.,1996;Fish et al.,1983)。Foster etal.,1996证明白细胞源的IFNα8亚型在所有检测的亚型中具有最强的抗病毒作用。作者推测该亚型的翻译后修饰在决定其活性方面可能发挥重要的作用。亚型的合成混合物没有与所述白细胞源混合物同样效力的抗病毒作用,这个事实表明由细胞天然产生的不同亚型相互之间以仍然未知的协同方式发挥作用。
通过增强免疫效应物的功能,就可看到IFNα赋予了强效的抗病毒防御机制,该机制已被证明具有抵抗广泛病原体的细胞病变作用。IFNα的多亚型形式具有当其被用作治疗或预防这种病毒的药物时可表现出某些优势的特性。
目前对于人感染甲型流感病毒亚型H5N1没有完全有效的治疗性或预防性治疗。与人感染甲型流感(H5N1)、其它H5毒株和其它亚型比如H7和H9相关联的潜在严重性和致死性表明现在存在对有效治疗的需要。此外,对于将所述病毒重排为可人传人形式的潜力显示出对特异性疗法的需要,该疗法可以在识别这种重排病毒变体之后广泛施用。
发明内容
本发明已令人惊奇地表明干扰素,尤其是多亚型天然人α干扰素产品对治疗或预防人感染源于禽流感的甲型流感病毒是惊人的有效。
根据本发明的第一方面,提供治疗或预防人感染甲型流感的方法,其特征在于所述病毒具有H5、H7或H9亚型的血细胞凝集素成分,该方法包括以下步骤:
-提供包含I型干扰素的组合物,和
-给需要治疗的对象施用治疗有用量的所述组合物。
在具体实施方案中,所述甲型流感病毒的亚型可进一步地定义为毒株H5N1、H9N2、H7N2、H7N3或H7N7。
在另外的具体实施方案中,所述干扰素可以是任何适当的I型干扰素,例如干扰素α或者干扰素β,但优选干扰素α。当所述干扰素是干扰素α时,本发明的干扰素组合物可包含单一亚型,或者作为替代,在进一步的实施方案中其包含多亚型的干扰素α。
优选所述干扰素被糖基化,并因此在采用重组形式干扰素时,优选允许糖基化的重组产生系统。
然而最优选地是,所述干扰素是天然来源的。在一个实施方案中,从病毒刺激之后的白细胞获得天然来源的干扰素。例如,可通过培养来自Burkitt淋巴瘤患者的人淋巴样母细胞来生产所述干扰素。
在一个实施方案中,用于本发明的优选干扰素组合物包括含有至少两种干扰素α(IFN-α)亚型的多亚型组合物。尤其优选包含以下亚型混合物的多亚型干扰素α组合物:α1、α2、α8、α10、α14和α21。在多种进一步的实施方案中,所述干扰素组合物可以包含其它的干扰素α亚型、干扰素αn1、干扰素αn3或者干扰素β1a或b。
在本发明进一步优选的一个实施方案中,所述干扰素组合物是可从Viragen,Inc.或其任何分支机构经商业获得的商品名为MultiferonTM的多亚型天然来源的干扰素α产品。MultiferonTM是源于人白细胞的高度纯化的天然多亚型人α干扰素产品。可根据国际PCT专利公开No.WO 00/39163或WO 90/15817列举的教导来生产MultiferonTM。MultiferonTM组合物包含干扰素α亚型α1、α2、α8、α10、α14和α21。MultiferonTM包含具有以下重量比例的干扰素α亚型:37+/-9%的α1,30+/-7%的α2和α21,22+/-6%的α8加α10,以及11+/-3%的α14。
因此,本发明此方面的另一实施方案提供至少包含干扰素α亚型1、2、8、10、14和21的干扰素组合物。在另一具体实施方案中,至少另外一种干扰素α亚型可加入该组合物中。相似的,可从该组合物去除至少一种干扰素α亚型。在另一个具体实施方案中,所述干扰素组合物包含以下重量百分比的多种干扰素α亚型:37+/-9%的α1,30+/-7%的α2和α21,22+/-6%的α8加α10,以及11+/-3%的α14。
根据本发明的第二方面,提供I型干扰素组合物在治疗或预防人感染甲型流感亚型中的用途,其中根据血细胞凝集素亚型H5、H7或H9的存在来定义所述流感亚型。
在另一些实施方案中,所述甲型流感亚型是毒株H5N1、H9N2、H7N2、H7N3或者H7N7。
在另一些实施方案中,所述甲型流感亚型可包含血细胞凝集素亚型H5、H7或H9以及任何神经氨酸酶亚型。
所述干扰素组合物可以是根据本发明第一方面所定义的任何适合的干扰素。具体说,所述干扰素组合物可以包含干扰素α亚型1、2、8、10、14和21。在另一些具体实施方案中,至少另外一种干扰素α亚型可加入该组合物中。相似地,至少一种干扰素α亚型可以从该组合物中被去除。在另一具体实施方案中,所述干扰素组合物包含以下重量百分比的多种干扰素α亚型:37+/-9%的α1,30+/-7%的α2和α21,22+/-6%的α8加α10,以及11+/-3%的α14。
根据本发明的第三方面,提供干扰素在制备用于治疗或预防甲型禽流感病毒感染的药物中的用途。
在一个实施方案中,所述甲型禽流感病毒可通过血细胞凝集素亚型H5、H7或者H9的存在来定义。
在另一些实施方案中,所述甲型流感病毒是毒株H5N1、H9N2、H7N2、H7N3或者H7N7。
在另一个实施方案中,所述甲型流感病毒可包含血细胞凝集素亚型H5、H7或者H9以及任何神经氨酸酶亚型。
所述干扰素组合物可以是根据本发明第一方面所定义的任何合适的干扰素。具体说,所述干扰素组合物可包含干扰素α亚型1、2、8、10、14和21。在另外的具体实施方案中,至少另外一种干扰素α亚型可加入该组合物中。相似地,至少一种干扰素α亚型可从该组合物中去除。在另一具体实施方案中,所述干扰素组合物包含以下重量百分比的多种干扰素α亚型:37+/-9%的α1,30+/-7%的α2和α21,22+/-6%的α8加α10,以及11+/-3%的α14。
根据本发明的另一方面,提供用于治疗人感染禽流感的至少包含干扰素α亚型1、2、8、10、14和21的干扰素组合物。
在一个优选实施方案中,所述干扰素组合物包含以下重量百分比的干扰素α亚型:37+/-9%的α1,30+/-7%的α2和α21,22+/-6%的α8加α10,以及11+/-3%的α14。
根据本发明的另一方面,提供治疗禽流感感染的药物组合物,其中所述组合物包含干扰素以及药用可接受的赋形剂、载体或者稀释剂。
本发明人还确定本发明的干扰素组合物可以与第二抗病毒组合物一起施用。这将提供可用于具有特别高致病性的病毒感染的联合疗法。
因此,本发明的另一方面提供预防或者治疗人感染禽流感的方法,该方法包括以下步骤:
-提供包含I型干扰素的组合物,
-给需要治疗的对象施用治疗有用量的所述组合物,和
-另外施用治疗有用量的适合的第二抗病毒化合物。
在一个实施方案中,所述抗病毒化合物与所述干扰素组合物一起施用,然而在另一些实施方案中,可以在施用所述干扰素组合物之前或者之后施用所述第二抗病毒化合物。
在一个实施方案中,可通过血细胞凝集素亚型H5、H7或者H9的存在来定义甲型禽流感病毒。
在另一些实施方案中,所述甲型流感病毒是毒株H5N1、H9N2、H7N2、H7N3或者H7N7。
在另一些实施方案中,所述甲型流感病毒可包含血细胞凝集素亚型H5、H7或者H9以及任何的神经氨酸酶亚型。
所述干扰素组合物可以是根据本发明第一方面所定义的任何合适的干扰素。具体说,所述干扰素组合物可以包含干扰素α亚型1、2、8、10、14和21。在另一些具体实施方案中,至少另外一种干扰素α亚型可加入该组合物中。相似地,至少一种干扰素α亚型可以从该组合物中被去除。在另一具体实施方案中,所述干扰素组合物包含以下重量百分比的多种干扰素α亚型:37+/-9%的α1,30+/-7%的α2和α21,22+/-6%的α8加α10,以及11+/-3%的α14。
在优选实施方案中,所述第二抗病毒化合物可选自包含以下的组:利巴韦林、金刚烷胺、金刚乙胺、奥塞米韦(达菲)或者扎那米韦。
根据本发明的另一方面,提供干扰素和抗病毒化合物在制备用于治疗或预防甲型流感亚型H5、H7或H9感染的联合药物中的用途。
在一个实施方案中,所述甲型流感亚型是毒株H5N1、H9N2、H7N2、H7N3或者H7N7。
在优选实施方案中,所述第二抗病毒化合物可选自包含以下的组:利巴韦林、金刚烷胺、金刚乙胺、奥塞米韦(达菲)或者扎那米韦。
所述干扰素组合物可以是根据本发明第一方面所定义的任何合适的干扰素。具体说,所述干扰素组合物可以包含干扰素α亚型1、2、8、10、14和21。在另外的具体实施方案中,至少另外一种干扰素α亚型可加入该组合物中。相似地,至少一种干扰素α亚型可以从该组合物中被去除。在另一具体实施方案中,所述干扰素组合物包含以下重量百分比的多种干扰素α亚型:37+/-9%的α1,30+/-7%的α2和α21,22+/-6%的α8加α10,以及11+/-3%的α14。
进一步禽流感毒株的重排
禽流感病毒有3种主要的亚型:H5、H7和H9。这3种病毒亚型中的每一种可潜在地与9种神经氨酸酶表面蛋白中的任一种组合一起,因此每种亚型有潜在高达9种不同形式,例如H7N1、H7N2至H7N9。
同样地,本发明的另一方面提供I型干扰素组合物在制备用于预防和治疗人感染甲型流感亚型H5、H7或H9的药物中的用途,其中前述亚型的每一种和任何种与任一种已知神经氨酸酶表面蛋白相组合而形成禽流感病毒的特定毒株。
本文所用的术语“I型干扰素”包括所有亚型的干扰素α和干扰素β。干扰素β发现有2种亚型,1a和1b。
在一个实施方案中,所述干扰素α组合物是多亚型干扰素α制备物。
所述干扰素组合物可以是根据本发明第一方面所定义的任何合适的干扰素。具体说,所述干扰素组合物可以包含干扰素α亚型1、2、8、10、14和21。在另外的具体实施方案中,至少另外一种干扰素α亚型可加入该组合物中。相似地,至少一种干扰素α亚型可以从该组合物中被去除。在另一具体实施方案中,所述干扰素组合物包含以下重量百分比的多种干扰素α亚型:37+/-9%的α1,30+/-7%的α2和α21,22+/-6%的α8加α10,以及11+/-3%的α14。
重排和新流感亚型的形成
在许多不同的动物中发现了甲型流感病毒,包括鸭、鸡、猪、鲸、马和海豹。然而,甲型流感病毒的某些亚型对某些物种具有特异性,除了鸟类是甲型流感所有亚型的宿主之外。
在一个物种中正常可见的甲型流感病毒可跨越物种并引起另一物种的疾病。例如,H5N1禽流感是造成最近禽流感在人群中爆发的原因,而H7N7、H9N2和H7N2亚型也已经与跨越物种屏障的传播以及随后导致人感染相关联。
禽流感病毒可通过两种主要方式传播给人:(i)直接从受感染的鸟或者从受到禽流感病毒污染的材料,(ii)通过中间宿主,比如猪。
流感病毒有8个分开的基因区段。如果来自两个不同物种的病毒感染同一个人或动物,所述区段化的基因组允许来自不同物种的病毒发生混合并产生新的甲型流感病毒。例如,如果猪同时感染人流感病毒和禽流感病毒,所述病毒可重排并产生一种新病毒,该新病毒具有大部分的人病毒基因,但具有禽病毒的血细胞凝集素和/或神经氨酸酶基因。所产生的新病毒随后有可能能够感染人并在人和人之间传播,但是它将具有以前未在感染人的流感病毒中见过的表面蛋白质(血细胞凝集素和/或神经氨酸酶)。
甲型流感病毒的这类主要变化已知是抗原性转变。抗原性转变的结果造成当大部分人对新甲型流感亚型很少有或者没有免疫保护时,这些新亚型病毒感染人类。如果这种新病毒在人群中引起疾病并可以很容易地在人和人之间传播,流感的大流行就可能发生。
也有可能地是,重排过程可以在感染禽流感和人流感毒株的人体中发生。病毒重排可产生具有禽病毒的血细胞凝集素和人病毒的其它基因的新病毒。在理论上,具有人对其很少有或者没有免疫性的血细胞凝集素的并且已经与人流感病毒发生重排的甲型流感病毒更有可能导致持续的人对人传播以及流感大流行。
人感染甲型流感病毒通常是由包含H1、H2和H3血细胞凝集素亚型的一些亚型引起的,其中这些亚型与N1或N2神经氨酸酶亚型之一相组合。
对于具有血细胞凝集素亚型H5、H7和H9的甲型流感病毒,已经观察到源于并主要感染禽类、但是其已经跨越物种屏障从而引起人感染的甲型流感病毒。这些毒株,比如H5N1、H7N2、H7N3和H9N2包括禽H和N亚型。
在共感染有禽甲型流感病毒和人甲型流感病毒的宿主中病毒的重排可导致一种病毒,其中来自“人适应的”甲型流感病毒的H或N成分与禽流感病毒发生重排。
本发明人已确定,由于本发明干扰素组合物具有有效抵抗因抗原性漂移和抗原性转变而产生的禽流感变体的能力,本发明的干扰素组合物有可能具有抵抗甲型流感病毒新毒株的功效,而无论病毒基因组发生何种抗原性转变突变。
由此本发明的另一方面提供I型干扰素组合物在制备用于预防或治疗人感染由流感变体天然重排产生的甲型流感亚型的药物中的用途。
尤其是,本发明的该方面扩展至I型干扰素组合物在制备用于预防和治疗由于人流感病毒与禽流感病毒的天然重排从而形成新流感病毒变体而产生的流感亚型的药物中的用途。
在一个实施方案中,由重排产生的流感病毒可含有禽血细胞凝集素亚型和‘人适应的’神经氨酸酶亚型;或者作为替代‘人适应的’血细胞凝集素亚型和禽神经氨酸酶亚型。在一个具体实施方案中,所述病毒亚型可以是H5N1,其中神经氨酸酶亚型源于禽甲型流感病毒以及血细胞凝集素成分源于‘人适应的’甲型流感病毒。
所述干扰素组合物可以是根据本发明第一方面所定义的任何合适的干扰素。具体说,所述干扰素组合物可以包含干扰素α亚型1、2、8、10、14和21。在另外的具体实施方案中,至少另外一种干扰素α亚型可加入该组合物中。相似地,至少一种干扰素α亚型可以从该组合物中被去除。在另一具体实施方案中,所述干扰素组合物包含以下重量百分比的多种干扰素α亚型:37+/-9%的α1,30+/-7%的α2和α21,22+/-6%的α8加α10,以及11+/-3%的α14。
本发明的另一方面提供治疗或预防人感染由流感变体天然重排产生的甲型流感亚型的方法,该方法包括给需要治疗的对象施用治疗有用量的干扰素的步骤。
本文所用的术语“治疗/处理”表示可使人或非人动物受益的任何方案。治疗可以针对现有状况或者可以是预防性的(预防性治疗)。治疗可以包括治愈、缓解或者预防性效果。
施用
本发明的和用于本发明的干扰素可单独施用,但是优选作为药物组合物施用,其通常将包含根据预定施用途径来选择的合适的药用赋形剂、稀释剂或者载体。
本发明的和用于本发明的干扰素可通过任何合适的途径给需要治疗的患者施用。确切的剂量将依赖于许多因素,包括待施用干扰素的确切特性。
优选的施用途径是胃肠道外(包括皮下、肌内、静脉内、皮内、鞘内和硬膜外)施用,或者经口或鼻吸入施用。另一些施用途径包括,但不限于口、直肠、鼻、局部(包括口腔含服和舌下)、阴道和胃肠外。
在优选实施方案中,所述组合物作为注射组合物递送,经口施用,或者作为气溶胶经口或鼻吸入向肺施用。
对于经口或者鼻吸入途径的施用,优选所述干扰素组合物在合适的药物制剂中并且可以用机械形式递送,包括但不限于吸入器或者喷雾器装置。此外,在采用口或者鼻吸入途径时,可通过SPAG(小颗粒气溶胶发生器)来施用。
对于静脉注射而言,活性成分将是胃肠外可接受的水溶液形式,其不含致热源并且具有合适的pH、等渗性和稳定性。本领域相关技术人员能够很好地制备,例如使用等渗载体比如氯化钠注射液、林格氏注射液(Ringer’s injection)、乳酸化林格氏注射液(Lactated Ringer’sinjection)。根据需要,可以包括防腐剂、稳定剂、缓冲剂、抗氧化剂和/或其它添加剂。
用于口服施用的药物组合物可以是片剂、胶囊剂、粉末剂或者液体形式。片剂可包含固体载体比如明胶或者辅剂。液体药物组合物通常包含液体载体比如水、石油(petroleum)、动物或者植物油、矿物油或者合成油。可以包括生理盐溶液、右旋糖或者其它糖溶液或者二元醇比如乙二醇、丙二醇或者聚乙二醇。所述组合物还可以通过置于某些组织包括血中的微球、脂质体、其它微颗粒递送系统或者持续释放制剂来施用。
上面提及的技术和方案以及可根据本发明使用的其它技术和方案的实例可见Remington’s Pharmaceutical Sciences,18th edition,Gennaro,A.R.,Lippincott Williams & Wilkins;20th edition(December15,2000)ISBN 0-912734-04-3和Pharmaceutical Dosage Forms andDrug Delivery Systems;Ansel,H.C.et al.7th Edition ISBN0-683305-72-7,其全部公开内容通过参考并入本文。
药物组合物
如上所述,本发明扩及用于治疗人中流感病毒A、亚型H5、H7和H9(通常称作“禽流感”或者“鸟流感”)的药物组合物,其中所述组合物包含至少一种干扰素。根据本发明的和根据本发明使用的药物组合物除了包含活性成分(即一种或多种干扰素)之外,还可以包含药用可接受的赋形剂、载体、缓冲剂、稳定剂或者本领域技术人员公知的其它材料。这样的材料应该是无毒的并且不干扰活性成分的功效。所述载体或者其它材料的确切种类将依赖于施用途径,其可以是,例如,胃肠外或者经口或鼻吸入途径。
该制剂可以是液体,例如,含非磷酸盐缓冲剂pH为6.8-7.6的生理盐溶液、或者冻干的或冷冻干燥的粉末。
剂量
所述组合物/干扰素优选以“治疗有效量”施用给个体,这足以显示对所述个体有益。实际的施用量和施用速率以及时程将取决于被治疗对象自身和严重性。开据治疗处方,例如确定给药方案等,最终是全科医生和其他医生的职责并根据其判断处理,并且这通常要考虑待治疗的病症、患者个体状况、递送部位、施用方法以及医师已知的其它因素。
医师基于很多参数可以确定最佳剂量,这些参数包括,例如,年龄、性别、体重、所治疗病况的严重性、所施用的活性成分和施用途径。
例如,在一个实施方案中,适合的剂量可以是1百万至1千万IU、例如3-5百万IU每周三次至50万至1千万、例如2至8百万IU、或者4至6百万IU每天。
本发明的组合物还可以用于鉴定具有治疗禽流感感染功效的化合物。
根据本发明的另一方面,提供确定组合物治疗人感染甲型流感病毒、亚型H5、H7和H9(通常称作“禽流感”或者“鸟流感”)功效的分析方法,其中所述组合物是干扰素。
在本发明的另一方面中,提供确定候选剂治疗人感染甲型流感病毒、亚型H5、H7和H9(通常称作“禽流感”或者“鸟流感”)功效的分析方法,其中所述分析方法包括以下步骤:
-在所述候选剂存在下孵育感染病毒的细胞,
-以及确定所述病毒对所述细胞致细胞病变作用的抑制程度。
在本发明此方面的优选实施方案中,该方法还包括以下步骤:将使用所述候选剂获得的抑制程度与用干扰素或基于干扰素的产品一起孵育可获得的抑制程度进行比较。
用于本发明分析方法的优选分析法包括致细胞病变终点分析(cytopathic endopoint assays)和空斑减少分析(plaque reductionassay)。
本发明每一方面和实施方案的优选特征经必要改动而适于另外的每一方面,除非在本文中另有要求。
除非另有定义,本文所用的所有技术和科学术语具有本发明所属领域技术人员按通常所理解的意思。
在整个说明书中,除非上下文另有要求,术语‘包含’、‘包括’、‘含有’的意思应当理解为其包括所列出的整数或者一组整数,但是并不排除其它任何整数或整数组合。
发明详述
本发明将参考以下实施例进行说明,提供以下的实施例仅作为举例说明的目的,但并不应当被解释为限制本发明,以及还参考附图,其中:
图1显示多亚型天然人α干扰素产品MultiferonTM对于人脑心肌炎病毒(EMCV)对A549细胞的致细胞病变作用的影响,其中显示了针对不同的EMCV病毒浓度而言,对于受EMC病毒攻击的人A549细胞获得50%致细胞病变效应(CPE)所需的MultiferonTM浓度;
图2显示增加MultiferonTM的浓度对感染EMCV的细胞存活的影响;
图3显示有关Multiferon(10-10000IU/ml)治疗受100TCID50H5N1禽流感病毒(A/VN/1203/04)感染的MDBK细胞的细胞毒作用(虚线)和抗病毒(实线)特性;
图4显示有关利巴韦林(0.1-100μg/ml)治疗受100TCID50 H5N1禽流感病毒(A/VN/1203/04)感染的MDBK细胞的细胞毒作用(虚线)和抗病毒(实线)特性;
图5显示有关Multiferon(0.1-100IU/ml)治疗受100TCID50 H5N1禽流感病毒(A/VN/1203/04)感染的MDBK细胞的重复试验中的细胞毒作用(虚线)和抗病毒(实线)特性;和
图6显示有关Multiferon、干扰素α2a和干扰素β1a保护MDBK细胞免于H5N1禽流感病毒的IC50浓度(pg/ml)的对比。
实施例
实施例1-多亚型干扰素在人细胞中的抗病毒作用
因为干扰素的靶是受感染的细胞而不是病毒本身,所以普遍认为干扰素具有物种特异性。
致细胞病变终点分析
每种抗病毒治疗的作用将重复4次进行检验。简单地说,100微升连续10倍稀释的每种治疗物与100微升细胞一起孵育以在96孔板的每个孔中达到20,000个细胞的最终细胞计数。在37℃和5%CO2的条件下实施孵育,对于干扰素制备物孵育过夜和对于利巴韦林孵育1小时。随后以10,000pfu/孔的浓度将10微升病毒加到每个测试孔中。接下来在5%CO2和37℃条件下孵育该板3天,同时针对致细胞病变作用每天观察该板。终点是在所有4组中将致细胞病变作用抑制50%的稀释后浓度。
为了确定细胞毒作用,100微升连续10倍稀释的每种治疗物与100微升细胞一起孵育以在96孔板的每个孔中达到20,000个细胞的最终细胞计数,不用病毒激发。随后将该板在37℃和5%CO2条件下孵育3天并用倒置显微镜观察毒性作用。
在添加病毒之前将MultiferonTM加到人肺上皮细胞(细胞系A549)中。随后用人脑心肌炎病毒(EMCV)感染A549细胞,并通过评价对于人A549细胞获得50%致细胞病变作用(CPE)所需的干扰素浓度来确定MultiferonTM对EMCV致细胞病变作用的影响。
显示于图1的结果说明在人细胞中在不同的病毒滴度获得50%致细胞病变作用所需的MultiferonTM浓度。如预期的一样,越高的病毒浓度需要越高的有效MultiferonTM浓度。
在图2中,可观察到MultiferonTM以滴度依赖方式抑制由EMCV感染引起的致细胞病变作用。
这些结果表明MultiferonTM成功地以滴度依赖方式抑制在EMCV感染细胞中的致细胞病变作用。
实施例2-抗病毒性(抗流感性)和毒性分析
材料和方法:
用Madin Darby牛肾(MDBK)细胞检验化合物对H5N1禽流感病毒(H5N1;毒株A/VN/1203/04)的功效。抗病毒评价分析检查了化合物在各自七个半对数浓度(seven half-log concentrations)的作用。在每轮中包括重组人干扰素α2a和重组人干扰素β1a(PBL BiomedicalLaboratories,Piscataway,NJ)以及利巴韦林(MP Biomedicals,Irvine,CA)作为阳性对照化合物。在一式两份试验中,针对H5N1一式三份地并且在一式两份的毒性孔中分析Multiferon和对照物。
MDBK细胞的亚汇合培养物从平板中接种于96孔板进行细胞数(细胞毒作用)或者抗病毒活性(CPE)分析并且在第二天将药物加入适当孔中。将一百个50%组织培养感染剂量(TCID
50)的H5N1或者培养基加到适当孔中,并且在该病毒诱导峰值CPE时在72小时后处理细胞。通过经半对数曲线拟合的回归分析计算将H5N1 CPE水平降低25%(IC
25)、50%(IC
50)和90%(IC
90)的有效药物浓度。用CellTiter-
以相对发光单位(RLU)来评估H5N1水平。以相同方式计算将细胞数减少50%(TC
50)和90%(TC
90)的药物毒性浓度。计算在50%(SI
50)和90%(SI
90)处的选择性(治疗性)指数(SI=TC/IC)。
为测量细胞毒作用针对细胞存活性的CellTiter-
染色
在分析终止时,按照制造商说明书用CellTiter-
发光性细胞活力分析试剂(CellTiter-
Luminescent Cell Viability Assay reagent)(Promega,Madison,WI)评估细胞活力和药物的细胞毒作用。这种试剂是一种基于对所存在的ATP(代谢活性细胞的指示)进行定量来确定培养中活细胞数的均相方法。该均相分析方法涉及将该单一试剂(CellTiter-
)直接加入在分析介质中的培养细胞中。所述均相“添加-混合-测量”方式导致细胞裂解并产生“辉光型”发光信号(半衰期通常大于5小时),该信号与ATP存在量成比例。ATP的量与培养物中细胞存在数成正比并且通过RLU确定读值。在展开表中通过经半对数曲线拟合的回归分析来计算将细胞数减少50%(TC
50)和90%(TC
90)的药物毒性浓度。
计算在50%(SI50)和90%(SI90)处的选择性(治疗性)指数(SI=TC/IC)。
在从10000IU/ml降至0.1IU/ml的浓度范围内,检测有关MultiferonTM的抗H5N1活性。图3详细地说明在用浓度从10000IU/ml降至10IU/ml范围的Multiferon进行处理之后的结果。在此试验中,所用MultiferonTM的最低浓度(10IU/ml)保护100%的细胞免受H5N1感染(图3的实线),这表明Multiferon在体外高效保护细胞免受H5N1感染。相对比,12.11IU/ml的干扰素β1a只保护50%的细胞免受H5N1感染(图未显示;结果总结列于下表1中)。
药物 |
单位 |
IC25 |
IC50 |
IC90 |
T50 |
SI50 |
Multiferon |
IU/ml |
NR |
NR |
NR |
>10000 |
- |
干扰素β1a |
IU/ml |
NR |
12.11 |
90.57 |
>5000 |
412.9 |
利巴韦林 |
μg/ml |
1.12 |
1.69 |
5.01 |
100 |
59.2 |
表1.对于MultiferonTM、干扰素β1a和利巴韦林抗H5N1禽流感病毒感染MDBK细胞的抑制浓度和细胞毒作用研究的总结。
IC25/50/90=25/50/90%抑制浓度
T50=50%毒性浓度
SI50=50%选择性指数
IU=国际单位/ml
NR=未达到(not reached)
图3(虚线)显示在高达10,000IU/ml的任何检验浓度下MultiferonTM没有毒性。相对比,图4(虚线)显示利巴韦林在保护80%细胞免受H5N1感染浓度以上时有毒性,即用利巴韦林不可能达到对细胞的完全保护。
图5详细地说明了重复研究的结果,在该研究中MultiferonTM的浓度范围降低至从100IU/ml下至0.1IU/ml以确定对于MultiferonTM的IC50浓度。在此研究中包括了利巴韦林、干扰素β1a和干扰素α2a。
所述结果的总结列于表2中。
药物 |
单位 |
IC25 |
IC50 |
IC90 |
T50 |
SI50 |
Multiferon |
IU |
0.21 |
0.62 |
3.30 |
>100 |
161.5 |
干扰素α2a |
IU |
12.08 |
32.08 |
86.06 |
>1000 |
31.2 |
干扰素β1a |
IU |
2.01 |
10.69 |
89.43 |
>1000 |
93.6 |
利巴韦林 |
μg/ml |
1.01 |
1.96 |
T |
83.4 |
42.5 |
表2.有关对比MultiferonTM、干扰素α2a、干扰素β1a和利巴韦林抗H5N1禽流感病毒感染MDBK细胞的重复研究中的抑制浓度和细胞毒作用研究的总结。
IC25/50/90=25/50/90%抑制浓度
T50=50%毒性浓度
SI50=50%选择性指数
IU=国际单位/ml
T=有毒的
证明了在保护细胞免受H5N1感染中MultiferonTM比干扰素β1a强>17倍和比干扰素α2a强>51倍(图中未显示,结果总结于表3中)。
表3详细地说明了就Multiferon与干扰素α2a和干扰素β1a进行的以IU/ml和pg/ml为单位的IC50浓度的对比。这考虑了所检验产品的比活性的差异,证明当以pg/ml为单位对IC50浓度进行对比时MultiferonTM比干扰素α2a或干扰素β1a的任一种强>20倍。
药物 |
IC50(IU/ml) |
IC50比较的差异倍数(Multiferon) |
IC50(pg/ml) |
IC50比较的差异倍数(Multiferon) |
Multiferon |
0.62 |
- |
5.64 |
- |
干扰素α2a |
32.08 |
51.74 |
114.64 |
20.33 |
干扰素β1a |
10.69 |
17.24 |
130.01 |
23.05 |
表3.关于MultiferonTM与干扰素α2a和干扰素β1a的以IU/ml和pg/ml为单位的IC50浓度的对比。结果来自表2。
IC50=50%抑制浓度
IU=国际单位/ml
来自表3第4列的数据在图6中以图示表示,其显示有关MultiferonTM、干扰素α2a和干扰素β1a保护MDBK细胞免受H5N1禽流感病毒感染的IC50浓度(pg/ml)的对比。
总结
令人惊奇地是,多亚型形式的干扰素α提供抗禽流感的坚实的治疗性或预防性处理。本发明提供重要的广谱、第一线防御治疗产品,其可以保护性地抵抗禽流感H5N1的感染以及可能地源于其的任何重排或者变体。白细胞源的天然多亚型形式的干扰素α没有或者只有非常小的可能性产生中和抗体,因此在治疗性用于人时提供比重组干扰素α2产品更高的应答率。对于产生针对重组干扰素α2产品的抗干扰素抗体的患者,已经证明它可用于天然形式α干扰素治疗的后续程序(Milella et al.,1995)。
在本说明书中引用的所有文献通过参考并入本文中。针对本发明所述实施方案的各种改进和变化对于本领域的技术人员将是显而易见的并且不偏离本发明的范围。尽管已结合具体的优选实施方案对本发明进行了描述,但应当理解要求保护的本发明不应该不适当地被限制于这些具体实施方案。实际上,对于本领域技术人员明显的有关所述实施本发明方式的各种改进被涵盖于本发明的范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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