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布式事务防悬挂的实现方法和装置
技术领域
本申请涉及数据管理技术领域,尤其涉及一种分布式事务防悬挂的实现方法和装置。
背景技术
分布式事务指一个涉及多次数据库操作的事务,多次数据操作可以是对不同数据库的操作,也可以是对一个数据库的多次操作。当一个分布式事务结束时,事务的一致性要求涉及到的所有服务器操作要么全部提交,要么全部中止。为了实现这一点,分布式系统事务处理通常采用二阶段提交方式,在一阶段,由发起者(或称协调者)向参与者发送请求,用来询问参与者是否可以完成由其负责的分布式事务分支,参与者向发起者回复一阶段处理成功或失败的结果;在二阶段,如果所有的参与者都回复一阶段处理成功,发起者向所有参与者发送二阶段提交请求,否则发送二阶段回滚请求,参与者根据发起者的二阶段请求执行提交或回滚操作。
在事务的处理过程中,由于不满足事务的一致性导致的无法回滚或无法提交的情况称为事务的悬挂。例如,在分布式事务处理中,如果由于网络的暂时故障,发起者发送给某个参与者的一阶段请求被延误导致发起者的一阶段请求超时,则发起者向所有参与者发送二阶段回滚请求;随着网络的恢复,该参与者先收到了发起者的二阶段回滚请求,该参与者执行空回滚,随后该参与者收到了发起者的一阶段请求,参与者执行该一阶段请求成功,而发起者的二阶段处理已经完毕,此时发生事务的悬挂。
现有技术中,在参与者上维护一张幂等控制表,每次收到发起者的一阶段请求,都将具有该请求对应的分布式事务分支本地标识(分布式事务分支在参与者上的唯一标识)的记录插入幂等控制表中,如果插入失败(幂等控制表中已存在具有该本地标识的记录),则一阶段处理失败。在参与者收到二阶段回滚请求后,如果幂等控制表中已经存在具有该请求对应的分布式事务分支本地标识的记录,进行二阶段回滚处理;否则在幂等控制表中插入该记录,并进行二阶段回滚处理。这样,可以在一定程度上防止发生事务的悬挂。
上述方案中采用分布式事务分支在参与者上的本地标识来进行防悬挂的控制。如果一个参与者负责多个分布式事务分支,发起者需要针对每个分布式事务分支分别向参与者发送二阶段回滚请求,才能使参与者采用每个分布式事务分支各自的本地标识来进行防悬挂控制,这严重影响了分布式系统的性能。
发明内容
有鉴于此,本申请提供一种分布式事务防悬挂的实现方法,应用于分布式事务的参与者,包括:
接收包括分布式事务全局标识的一阶段请求;
如果防悬挂控制表中存在已回滚状态的具有所述一阶段请求中全局标识的记录,则一阶段处理失败;否则使防悬挂控制表中存在初始状态的具有所述一阶段请求中全局标识的记录,并进行一阶段业务处理;
接收包括分布式事务全局标识的二阶段回滚请求;
使防悬挂控制表中存在已回滚状态的具有所述二阶段回滚请求中全局标识的记录,并基于所述全局标识进行二阶段回滚的业务处理。
本申请还提供了一种分布式事务防悬挂的实现装置,应用于分布式事务的参与者,包括:
一阶段请求接收单元,用于接收包括分布式事务全局标识的一阶段请求;
一阶段请求控制单元,用于当防悬挂控制表中存在已回滚状态的具有所述一阶段请求中全局标识的记录时,则一阶段处理失败;否则使防悬挂控制表中存在初始状态的具有所述一阶段请求中全局标识的记录,并进行一阶段业务处理;
二阶段请求接收单元,用于接收包括分布式事务全局标识的二阶段回滚请求;
二阶段请求控制单元,用于使防悬挂控制表中存在已回滚状态的具有所述二阶段回滚请求中全局标识的记录,并基于所述全局标识进行二阶段回滚的业务处理。
由以上技术方案可见,本申请的实施例中,在防悬挂控制表中采用分布式事务的全局标识及其两种状态来进行防悬挂控制,在收到二阶段回滚请求后使防悬挂控制表中存在已回滚状态的具有该全局标识的记录,而收到一阶段请求后如果防悬挂控制表中已有已回滚状态的具有该全局标识的记录,则一阶段处理失败,从而避免了事务悬挂的发生;采用分布式事务的全局标识进行防悬挂控制并基于全局标识进行二阶段回滚的处理,使得发起者可以在发起二阶段回滚时基于全局标识一次性调用负责多个分布式事务分支的参与者,提高了分布式系统的性能。
附图说明
图1是本申请实施例中一种分布式事务防悬挂的实现方法的流程图;
图2是本申请实施例中一个嵌套事务示例的调用关系示意图;
图3是本申请实施例中另一个嵌套事务示例的调用关系示意图;
图4是本申请应用示例中参与者对一阶段请求的处理流程图;
图5是本申请应用示例中参与者对二阶段回滚请求的处理流程图;
图6是参与者所在设备的一种硬件结构图;
图7是本申请实施例中一种分布式事务防悬挂的实现装置的逻辑结构图。
具体实施方式
本申请的实施例提出一种新的分布式事务防悬挂的实现方法,在参与者上采用分布式事务的全局标识来进行防悬挂控制,从而使得发起者可以在二阶段回滚时,利用分布式事务的全局标识来一次性调用参与者,不必按照分布式事务分支来逐个调用负责该事务分支的参与者,极大的提高了分布式系统的性能,以解决现有技术中存在的问题。
本申请实施例中,分布式系统的发起者和至少一个参与者之间通过网络可相互访问。发起者和参与者可以是应用、进程、服务等软件模块,运行这些软件模块的设备可以是任何具有计算和存储能力的设备。
本申请实施例在由参与者维护的防悬挂控制表中,采用分布式事务的全局标识来区分和操作各条记录(例如,防悬挂控制表可以以全局标识对应的属性为主键)。由于每条记录可能被该参与者负责的多个分布式事务分支操作,因此可以在记录中增加一个属性,本申请实施例中称之为状态,来表明该分布式事务当前已启动的是哪一个阶段,其中,初始状态表示该分布式事务在该参与者上已启动一阶段业务处理,已回滚状态表示该分布式事务在该参与者上已启动二阶段回滚的业务处理。需要说明的是,状态属性、初始状态和已回滚状态是为了方便描述而采用的一种命名方式,任何具有其他名称但其作用与本申请实施例中等同的实现,均在本申请的保护范围内。
需要说明的是,本申请实施例中,所有对防悬挂控制表的操作,包括记录的查询、插入、修改、删除等都先对要操作的记录加锁,在操作完成后再行解锁,以避免产生数据的脏读。
本申请实施例中,分布式事务防悬挂的实现方法应用于分布式系统的参与者,其流程如图1所示。
步骤110,接收包括分布式事务全局标识的一阶段请求。
当发起者在分布式事务处理的一阶段调用参与者时,向参与者发送一阶段请求,其中带有该分布式事务的全局标识。全局标识在该分布式系统中(包括发起者和所有被调用的参与者)唯一代表该分布式事务,在分布式事务的二阶段,发起者调用参与者的二阶段提交请求或二阶段回滚请求中,也会携带该全局标识,来表明要进行提交或回滚的是哪一个分布式事务。
步骤120,如果防悬挂控制表中存在已回滚状态的具有所述一阶段请求中全局标识的记录,则一阶段处理失败;否则使防悬挂控制表中存在初始状态的具有所述一阶段请求中全局标识的记录,并进行一阶段业务处理。
在参与者开始处理某个分布式事务的二阶段回滚业务处理后,不再启动该分布式事务的一阶段业务处理或者将已进行的一阶段业务恢复原状,可以有效避免悬挂的产生。参与者在收到发起者的一阶段请求后,在防悬挂控制表中查找具有一阶段请求中全局标识的记录,如果存在并且该记录的状态是已回滚,则表示参与者已经启动该分布式事务二阶段回滚的业务处理,该分布式事务已被取消,不需要再进行或继续进行一阶段的业务处理,参与者按照一阶段处理失败来继续后续流程,包括向发起者返回一阶段处理失败作为对一阶段请求的响应。
如果防悬挂控制表中已经存在初始状态的具有一阶段请求中全局标识的记录,则不再需要对防悬挂控制表进行其他操作。参与者进行一阶段的业务处理,根据业务处理结果向发起者返回一阶段处理成功或一阶段处理失败的响应。
如果防悬挂控制表中不存在具有一阶段请求中全局标识的记录,在表中插入具有一阶段请求中全局标识的记录,并且将插入记录的状态置为初始,以表明该分布式事务在本参与者上已启动一阶段业务处理。参与者进行一阶段的业务处理,根据业务处理结果向发起者返回一阶段处理成功或一阶段处理失败的响应。
参与者在防悬挂控制表中插入初始状态的记录时,可能会出现插入不成功的情况。这种情况下,参与者可以等待第一预定时间后,重新执行在接收一阶段请求后的步骤,即重新执行步骤120。插入不成功往往是因为在防悬挂控制表中查询具有一阶段请求中全局标识的记录完成后、在插入操作开始前,发生了其他针对该记录的操作,该记录因被其他操作锁定而无法插入。所发生的操作可能是查询该记录、插入初始状态的该记录、或者插入已回滚状态的该记录。
如前所述,防悬挂控制表中具有某个分布式事务全局标识的记录用来表明参与者对该分布式事务的处理当前已启动哪一个阶段。在锁定该记录的其他操作完成后,该分布式事务处理所启动的阶段可能尚未变化(如其他操作是查询操作),也可能已经发生变化(如其他操作是插入操作或修改操作),对应的,如何处理步骤110中的一阶段请求,可能也需要随之改变。因此,在等待一段时间,其他操作完成后,重新执行步骤120,按照当时防悬挂控制表中该记录的情况,来决定如何处理防悬挂控制表以及如何进行一阶段业务处理。
本步骤中对防悬挂控制表的处理可以在开始一阶段业务处理前进行,也可以在一阶段业务处理中进行。现有技术中,当一阶段业务处理以失败为结果时,参与者会回滚所有已经进行的部分或全部一阶段业务,恢复为进行一阶段业务处理之前的状态。因此,只要在一阶段业务成功处理完毕前,完成步骤120中对防悬挂控制表的处理即可。
步骤130,接收包括分布式事务全局标识的二阶段回滚请求。
在分布式系统的发起者向所有参与者发送某个分布式事务的一阶段请求后,如果从至少一个参与者那里收到的响应是一阶段处理失败,或者至少一个参与者响应超时,发起者向所有参与者发送二阶段回滚请求,在回滚请求中携带该分布式事务的全局标识,取消该分布式事务的执行。
步骤140,使防悬挂控制表中存在已回滚状态的具有该二阶段回滚请求中全局标识的记录,并基于该全局标识进行二阶段回滚的业务处理。
当参与者收到二阶段回滚请求后,在防悬挂控制表中查询具有二阶段回滚请求中全局标识的记录。
如果查询到已回滚状态的具有二阶段回滚请求中全局标识的记录,可能是由于本参与者上执行其他分布式事务分支的并行进程或线程已经启动了该分布式事务的二阶段回滚,则不再需要对防悬挂控制表做其他处理,参与者进行二阶段回滚的业务处理。
如果查询到初始状态的具有二阶段回滚请求中全局标识的记录,则将该记录的状态更新为已回滚,并进行二阶段回滚的业务处理。这样,之后如果参与者在处理该分布式事务的一阶段业务请求时查询防悬挂控制表,将会以失败来作为对一阶段业务请求的处理结果,该一阶段业务处理不会进行或者会恢复为未进行时的情形,从而避免事务悬挂的发生。参与者根据二阶段回滚的业务处理结果,向发起者返回二阶段回滚处理成功或二阶段回滚处理失败的响应。
如果防悬挂控制表中不存在具有二阶段回滚请求中全局标识的记录,则插入具有二阶段回滚请求中全局标识的记录,并将其状态置为已回滚,以避免发生悬挂,并进行二阶段回滚的业务处理。根据二阶段回滚的业务处理结果,参与者向发起者返回二阶段回滚处理成功或二阶段回滚处理失败的响应。
与步骤120中类似,参与者在防悬挂控制表中插入已回滚状态的记录时,可能会出现插入不成功的情况。参与者可以等待第二预定时间后,重新执行在接收具有该全局标识的二阶段回滚请求后的步骤,即重新执行步骤140。由于插入不成功往往是对该记录的其他操作锁定了该记录,而这些其他操作可能会改变该分布式事务的当前状态,导致本步骤中处理防悬挂控制表的方式发生变化。因此,在等待其他操作完成后,重新执行步骤140,以适应防悬挂控制表中该记录的最新变化。
本步骤中对防悬挂控制表的处理最好在开始二阶段回滚的业务处理之前进行,以尽快反映该分布式事务进入二阶段回滚,防止悬挂发生。
需要说明的是,步骤110与步骤120、步骤130与步骤140之间分别具有时序关系,但步骤110及120、与步骤130及140之间没有时序关系。换言之,本申请实施例中,参与者在收到一阶段请求后即按照步骤120处理该一阶段请求,在收到二阶段回滚请求后即按照步骤140处理该二阶段回滚请求;参与者可能先收到某个分布式事务的一阶段请求,也可能先收到该分布式事务的二阶段回滚请求。
可见,本申请实施例中,通过采用分布式事务的全局标识及其两种状态来进行防悬挂控制,使得分布式事务的发起者和参与者可以避免网络抖动等原因导致的事务悬挂,保证分布式事务的最终一致性;同时,多分支事务场景下,发起者仅需要对参与者在二阶段发起一次提交或回滚请求,而不必按照分布式事务分支分别进行调用,提高了分布式系统的性能。
另外,对参与者负责的分布式事务分支为嵌套事务的应用场景,采用现有技术中的防悬挂方案,如果在一阶段业务处理时因内层事务处理时间过长导致外层事务超时回滚,一阶段业务处理失败后发生二阶段回滚;而外层事务的失败结果不会通知内层事务,内层事务继续执行造成悬挂。也就是说,现有的防悬挂方案不能完全解决分布式事务分支为嵌套事务的悬挂问题。
采用本申请的技术方案,对参与者的分布式事务分支为嵌套事务的情形,将步骤120由嵌套事务中最后被调用的单事务来执行,则可以防止悬挂的发生。单事务也称简单事务,指在事务的执行过程中不再调用其他事务的事务,例如,嵌套事务的外层事务不是单事务(要调用内层事务),分布式事务也不是单事务(要调用分布式事务分支,分布式事务分支本身也是事务)。最后被调用的单事务,是指在嵌套事务的执行时序中,最晚一个被调用的单事务。
以图2所示的分布式事务分支为例,外层事务在执行过程中顺序调用内层事务1和内层事务2,其中内层事务1在执行时需要调用内层事务11。该嵌套事务中内层事务11和内层事务2为单事务,最后被调用的单事务是内层事务2。
再以图3所示的分布式事务分支为例,外层事务在执行过程中顺序调用内层事务3和内层事务4,其中内层事务4在执行时需要顺序调用内层事务41和内层事务42。该嵌套事务中内层事务3、内层事41和内层事务42为单事务,最后被调用的单事务是内层事务42。
如前所述,步骤120中对防悬挂控制表的处理可以在收到一阶段请求后、在一阶段业务成功处理完毕前的任何时间进行。如果在执行内层事务时发生导致一阶段业务处理失败的事由(包括防悬挂控制表中存在已回滚状态的具有一阶段请求中全局标识的记录),内层事务会在回滚已进行的处理后,向外层事务返回处理失败的结果;外层事务获知一阶段处理失败,同样会回滚已进行的处理,如果外层事务调用的内层事务超过一个,则会回滚已经提交的其他内层事务的处理结果。因此,由内层事务中最后被调用的单事务来执行步骤120,即可避免因外层事务超时回滚、内层事务继续执行导致的悬挂。
仍以图2所示的分布式事务分支为例,由内层事务2来执行步骤120,如果在内层事务1或内层事务11执行的过程中,外层事务因超时返回一阶段处理失败,然后发起者会向参与者发送二阶段回滚请求,而同时内层事务仍在执行过程中。这样可能发生两种情况:
第一种情况是:参与者收到二阶段回滚请求时内层事务2已经开始处理防悬挂控制表,具有该分布式事务全局标识的记录已经被内层事务2锁定。则依据现有技术,直到内层事务2向外层事务返回调用的结果,才会将根据内层事务2的操作更新防悬挂控制表(返回结果为成功时)或放弃对防悬挂控制表的操作(返回结果为失败时)并解除对该记录的锁定。这样,在等到内层事务2执行完毕后,才能执行收到二阶段回滚请求后对防悬挂控制表的处理,以及二阶段回滚的业务处理。如果内层事务2的返回结果为失败,则一阶段业务处理失败,所有的一阶段业务处理将被回滚,包括内层事务1和内层事务11已提交的处理结果。如果内层事务2的返回结果为成功,由于所有内层事务的处理结果均以提交给外层事务,在二阶段回滚的业务处理中将成功被回滚,不会造成事务的悬挂。
第二种情况是:参与者在根据二阶段回滚请求开始处理防悬挂控制表后,内层事务2才开始访问防悬挂控制表。类似的,内层事务2也需要等到根据二阶段请求对防悬挂控制表的处理完成后,具有该全局标识的记录被解锁后,才能查询到该记录,并且该记录的状态为已回滚。这样,内层事务2向外层事务返回一阶段处理失败,一阶段已进行的业务处理将都被回滚,同样不会导致事务悬挂。
在本申请的一个应用示例中,分布式系统中,某个分布式事务包括由数个参与者负责的分布式事务分支。当需要执行该分布式事务时,分布式系统的发起者向上述每个参与者发送一阶段请求,每个一阶段请求中包括该分布式事务的SysTxId(SystemTransaction Id,系统事务标识),SysTxId是该分布式事务在该分布式系统中的唯一标识。每个参与者在本地维护一张防悬挂控制表,其属性包括SysTxId和状态。每个参与者上对一阶段请求的处理流程如图4所示:
步骤410,接收发起者发送的一阶段请求。
步骤420,在本地的防悬挂控制表中查询是否有SysTxId的记录,如果有,执行步骤430;如果没有,转步骤460。
步骤430,判断SysTxId记录的状态是否为初始,如果是,转步骤450;否则执行步骤440。
步骤440,以一阶段处理失败继续后续处理过程,流程结束。
步骤450,进行一阶段业务处理,并根据一阶段业务处理的结果继续后续过程,流程结束。
步骤460,在防悬挂控制表中插入初始状态的SysTxId的记录。
步骤470,判断插入SysTxId记录是否成功,如果是,转步骤450;不成功则执行步骤480。
步骤480,在第一预定时间到后,转步骤420。
参与者将其对该分布式事务一阶段请求的处理结果在响应中返回给发起者。如果某个参与者的一阶段处理结果为失败,则发起者向所有参与者发送二阶段回滚请求,其中带有该分布式事务的SysTxId。每个参与者对二阶段回滚请求的处理流程如图5所示:
步骤510,接收发起者发送的二阶段回滚请求。
步骤520,在本地的防悬挂控制表中SysTxId记录的查询是否有SysTxId的记录,如果有,执行步骤530;如果没有,转步骤560。
步骤430,判断SysTxId记录的状态是否为初始,如果是,执行步骤540;否则转步骤550。
步骤540,将防悬挂控制表中SysTxId记录的状态置为已回滚。
步骤550,进行二阶段回滚的业务处理,并根据二阶段回滚的业务处理的结果继续后续过程,流程结束。
步骤560,在防悬挂控制表中插入已回滚状态的SysTxId的记录。
步骤570,判断插入SysTxId记录是否成功,如果是,转步骤550;不成功则执行步骤580。
步骤580,在第二预定时间到后,转步骤520。
通过上述对一阶段请求和二阶段回滚请求的处理流程,在参与者的分布式事务为单事务的情况下,即可防止发生事务悬挂。对参与者的分布式事务为嵌套事务的情况,将步骤420至步骤480的处理由嵌套事务中最后一个被调用的单事务来执行,即可避免悬挂发生。
与上述流程实现对应,本申请的实施例还提供了一种分布式事务防悬挂的实现装置,该装置可以通过软件实现,也可以通过硬件或者软硬件结合的方式实现。以软件实现为例,作为逻辑意义上的装置,是通过参与者所在的设备的CPU(Central Process Unit,中央处理器)将对应的计算机程序指令读取到内存中运行形成的。从硬件层面而言,除了图6所示的CPU、内存以及非易失性存储器之外,分布式事务防悬挂的实现装置所在的设备通常还包括用于进行无线信号收发的芯片、和/或用于实现网络通信功能的板卡等其他硬件。
图7所示为本申请实施例提供的一种分布式事务防悬挂的实现装置,应用于分布式事务的参与者,包括一阶段请求接收单元、一阶段请求控制单元、二阶段请求接收单元和二阶段请求控制单元,其中:一阶段请求接收单元用于接收包括分布式事务全局标识的一阶段请求;一阶段请求控制单元用于当防悬挂控制表中存在已回滚状态的具有所述一阶段请求中全局标识的记录时,则一阶段处理失败;否则使防悬挂控制表中存在初始状态的具有所述一阶段请求中全局标识的记录,并进行一阶段业务处理;二阶段请求接收单元用于接收包括分布式事务全局标识的二阶段回滚请求;二阶段请求控制单元用于使防悬挂控制表中存在已回滚状态的具有所述二阶段回滚请求中全局标识的记录,并基于所述全局标识进行二阶段回滚的业务处理。
一个例子中,所述一阶段请求控制单元包括一阶段记录插入模块,用于当防悬挂控制表中不存在具有所述一阶段请求中全局标识的记录时,插入初始状态的具有所述一阶段请求中全局标识的记录。
上个例子中,所述一阶段请求控制单元还可以包括一阶段控制重试单元,用于当插入记录不成功时,等待第一预定时间后,重新执行在接收包括所述全局标识的一阶段请求后的步骤。
另一个例子中,所述二阶段请求控制单元包括二阶段记录插入及更新模块,用于当防悬挂控制表中不存在具有所述二阶段回滚请求中全局标识的记录时,插入已回滚状态的具有所述二阶段回滚请求中全局标识的记录;当防悬挂控制表中存在初始状态的具有所述二阶段回滚请求中全局标识的记录时,将所述记录的状态更新为已回滚。
上述例子中,所述二阶段请求控制单元还可以包括二阶段控制重试单元,用于当插入记录不成功时,等待第二预定时间后,重新执行在接收具有所述全局标识的二阶段回滚请求后的步骤。
可选的,所述分布式事务在所述参与者上的事务分支包括嵌套事务;所述一阶段请求控制单元运行在所述嵌套事务中最后被调用的单事务中,所述单事务为不调用其他事务的事务。
以上所述仅为本申请的较佳实施例而已,并不用以限制本申请,凡在本申请的精神和原则之内,所做的任何修改、等同替换、改进等,均应包含在本申请保护的范围之内。
在一个典型的配置中,计算设备包括一个或多个处理器(CPU)、输入/输出接口、网络接口和内存。
内存可能包括计算机可读介质中的非永久性存储器,随机存取存储器(RAM)和/或非易失性内存等形式,如只读存储器(ROM)或闪存(flash RAM)。内存是计算机可读介质的示例。
计算机可读介质包括永久性和非永久性、可移动和非可移动媒体可以由任何方法或技术来实现信息存储。信息可以是计算机可读指令、数据结构、程序的模块或其他数据。计算机的存储介质的例子包括,但不限于相变内存(PRAM)、静态随机存取存储器(SRAM)、动态随机存取存储器(DRAM)、其他类型的随机存取存储器(RAM)、只读存储器(ROM)、电可擦除可编程只读存储器(EEPROM)、快闪记忆体或其他内存技术、只读光盘只读存储器(CD-ROM)、数字多功能光盘(DVD)或其他光学存储、磁盒式磁带,磁带磁磁盘存储或其他磁性存储设备或任何其他非传输介质,可用于存储可以被计算设备访问的信息。按照本文中的界定,计算机可读介质不包括暂存电脑可读媒体(transitory media),如调制的数据信号和载波。
还需要说明的是,术语“包括”、“包含”或者其任何其他变体意在涵盖非排他性的包含,从而使得包括一系列要素的过程、方法、商品或者设备不仅包括那些要素,而且还包括没有明确列出的其他要素,或者是还包括为这种过程、方法、商品或者设备所固有的要素。在没有更多限制的情况下,由语句“包括一个……”限定的要素,并不排除在包括所述要素的过程、方法、商品或者设备中还存在另外的相同要素。
本领域技术人员应明白,本申请的实施例可提供为方法、系统或计算机程序产品。因此,本申请可采用完全硬件实施例、完全软件实施例或结合软件和硬件方面的实施例的形式。而且,本申请可采用在一个或多个其中包含有计算机可用程序代码的计算机可用存储介质(包括但不限于磁盘存储器、CD-ROM、光学存储器等)上实施的计算机程序产品的形式。